摘要：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在线教育博士项目是一个创新性项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开设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背景包括：学习科学的不断发展、教育技术的飞速进步、营利性教育机构的快速发展和在职人员攻读博士学位的热情高涨等。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具有灵活性强、费用较低、重视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等特点。我国应学习和借鉴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开创博士生教育的新局面。

关键词：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培养模式

引言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创建于1876 年，是美国第一所研究型大学。多年来，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一直是世界一流大学，根据《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U.S. News & World Report）的2017 年高校排名，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全美大学所有的本科生项目中排名第10，在世界大学排行榜中位居第11 名，在2016～2017 年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Times Higher Education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s）中位居第17 名，在上海交通大学发布的2016 年世界大学学术排名中位居第16 名。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教育学院在美国和全球都享有很高的声誉。根据《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2017 年全美国最好的教育学院排名，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教育学院与哈佛大学教育学院并列排名第2，仅次于斯坦福大学教育学院。根据英国教育组织（Quacquarelli Symonds，QS）发布的2017 年世界大学学科排名，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教育学科在世界排名第24。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教育学院拥有2 个博士学位项目：一个是哲学博士（Doctor of Philosophy，PhD），一个是在线教育博士（Online Doctor of Education，EdD）。根据在线教育博士的综合声誉、人们的认可程度和认证等指标，在线哲学博士项目（Online PhD Programs）网站评比出“2016年前十名的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前3 名，依次为：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内布拉斯加大学林肯分校（University of Nebraska–Lincoln）、佛罗里达大学（University of Florida）。

一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开设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背景

1 学习科学的不断发展

学习科学（Learning Sciences）是关于学与教的交叉学科，主要涉及各种研究学习的科学（Sciences of Learning），如认知科学、计算机科学、教育心理学、社会学、教育学、神经科学、教育技术学等。学习科学是一门交叉学科，也是一门新兴的学科，最近几年发展得甚为迅速。1991 年《学习科学杂志》（The Journal of the Learning Sciences）创刊。2006 年《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国际杂志》（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puter-Supported Collaborative Learning）创刊。这些期刊虽然在教育研究领域中相对较新，但是它们的影响力迅速扩大，在教育研究领域的社会科学引文索引影响因子排名（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 Impact Factor Rankings）中也不断攀升，持续处于领先的地位。

2 教育技术的飞速进步

在过去的30 年，美国信息技术的发展带动了教育技术的飞速发展，出现了一系列新的教学和学习模式，从电子模块（E-modules）、复杂模拟（Sophisticated Simulations）和严肃的游戏，再到在线协作学习、大型开放式网络课程等，在这样的背景下，包括博士生教育在内的各级教育也需要像教育技术一样进行快速改变。“当我们快进入21 世纪的时候，人们深信教育技术将彻底改变我们的教育。政府和有关机构每年向学校提供的产品清单不断增加，包括互动文本、超媒体、虚拟现实、信息服务、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CD 播放机、仪器、摄像机和计算机。一些人甚至认为：‘我们今天遇到的教育问题将通过技术得到全面解决’。

3 营利性高等教育机构的快速发展

美国的营利性高等教育（For-profit Higher Education）是指由私人、营利性企业经营的高等教育机构。历史上，美国的大多数大学和学院都是非营利性的，但是营利性高等教育机构的数量和规模在1972～2009 年增长迅速。根据美国国家教育统计中心的数据，在2015 年美国大约有3200 个营利性教育机构。营利性大学发展迅速，一些营利性大学（如凤凰城大学）甚至还提供在线教育博士项目。

4 在职人员攻读博士学位的热情高涨

获得博士学位的道路漫长而且艰巨，许多人因为工作繁忙或学术水平达不到获得博士学位的要求而放弃攻读博士学位。但是一个获得博士学位的人在求职的时候明显比没有获得博士学位的人更有优势。“根据Auriol 的研究，博士学位获得者通过教育积累了丰富的人力资本，已经被社会确认为是‘一个在推动知识经济增长的背后的关键角色’”。有关调查显示，美国人现在的工作时间长于之前，而且知识增长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意味着越来越多的在职人员需要增加他们的知识和技能，然而一些在职人员既不想放弃工作，又想攻读博士学位。在这样的背景下，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二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培养模式

1 培养目的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旨在培养国内外优秀的、学者型的教育实践者，他们可以为教育领域中的变革型领导者树立一个高标准，采用基于证据的实践来改善教育结果，并解决在公立和私立教育环境中如何改善学习结果的巨大挑战。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重点是培养教育领袖，使他们能够将基于证据的实践应用于改善学校，从而成为中小学和教育行业的变革型领导者。

2 课程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要求学生至少修完90 个研究生学分。学生必须先加入一个硕士学位项目学习，修完至少36 个研究生学分，这些学分可以转入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如果学生没有修完36 个研究生学分，在一定条件下也可以进入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学习，如他们可以在一个获得认证的学院或大学完成额外的研究生层次的学分。之前获得过与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相关教育内容的硕士研究生学分的学生，可以申请并获得与他（她）之前修读的课程相同的课程的额外的6 个可转移学分。因此，约翰· 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学生必须修完48～54 个学分才能毕业。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学制3 年，即学生预计在3 年内完成学业，而选择较长时间完成学业的学生可以用5 年的时间来完成项目的课程。但是选择较长时间修完项目课程的学生，将没有资格获得联邦财政资助，只有每学期获得至少4.5 个学分（6 个有效学分）的学生才有资格获得联邦财政资助。此外，学生必须在他们进入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7 年内完成他们的毕业论文。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包括以下课程：

（1）教育基础（12 学分）

①“当前解决教育问题的方法（Contemporary Approaches to Educational Problems）”，代码为855.716。在该课程中，学生批判性地调查教师使用的教学方法，从理论和实践上审视当前教育中存在的问题。

②“关于学习和教学的多重视角（Multiple Perspectives on Learning and Teaching）”，代码为855.712。该课程主要从行为主义、认知主义、建构主义、社会文化、社会认知和情境等经典理论观点的视角来介绍教与学。

③“关于教育的学科方法（Disciplinary Approaches to Education）”，代码为855.718。该课程利用社会学、经济学、历史学、人类学等学科的理论、概念和方法来理解教育领域中的问题。该课程介绍了这些方法的核心概念，学生将通过阅读与教育的学科方法相关的重要文本来学习这些理论观点，然后，他们基于在课堂上审视过的观点，为“实践问题”建立一个理论框架。

④“多元文化教育（Multicultural Education）”，代码为855.710。为了提高学生的多元文化能力，该课程采用Pedersen 的多元文化三方模式（Tripartite Model of Multiculturalism）理论来发展学生理解和掌握多元文化必要的认识（Awareness）、知识和技能。

（2）选修课（9 学时，选择3 门课程）

①“教育组织中的领导力（Leadership in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代码为855.720。通过这门课程，学生将考察当前的教育实践、教育实践与领导力理论以及模式和策略的关系。

②“技术和创造性学习（Technologies and Creative Learning）”，代码为893.708。该课程通过对数字时代关于最新的学习理论和实践的介绍，探讨了技术如何促进创造性学习。

③“心理、脑科学和学习（Mind, Brain Science and Learning）”，代码为855.708。在学生学习《关于学习和教学的多重视角》课程的基础上，该课程将介绍关于认知发展学习理论和实践方面的研究，以及众多关于记忆、注意力、语言和社会/情感发展的近期持续的研究。

④“权力、政治和教育政策（Power, Politics, and Policy in Education）”，代码为855.714。通过该课程，学生将研究各种理论、概念、原理、权力机制（Dynamics of Power）、政治和政策，以及如何将这些思想应用于教育、组织和领导。

⑤“学校和教育机构中的领导力重建（Turnaround Leadership in Schools and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代码为855.643。该课程将使学生深入了解学校和一些教育机构的领导在转型时期面临的教育挑战，以及有效教学、人力资本和改变管理战略等知识。

⑥“关于有效的专业发展的研究（Research on Effective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正在开发），代码为893.XXX。

（3）应用型的科学研究和评价（9 学分）

①“关于科学研究的介绍（Introduction to Research）”（正在开发），代码为883.XXX。

②“研究方法和系统调查I（Research Methods and Systematic Inquiry I）”，代码为883.718。该课程旨在教学生设计混合研究方法所需的技能，重点关注实践问题（Problem of Practice，POP）。该课程的结构是给学生介绍混合研究方法，同时重点关注定量方法，包括对实践问题的概念化和确认。

③“研究方法和系统调查I（I Research Methods and Systematic Inquiry II）”，代码为883.719。该课程重点介绍混合研究方法。在这门课程中，学生通过课程阅读、讨论和作业，不断深化对混合研究方法的理解。

（4）选修的高级研究方法（3 学分，选择其中一门课程即可）

①“高级科学研究的设计和统计（Advanced Research Design and Statistics）”（正在开发），代码为：883.XXX。

②“教育政策和项目的评价（Evaluation of Education Policies and Programs）”，代码为883.721。开设该课程的目的是为学生提供一个关于教育政策和项目的评价和研究相关的话题、关键因素的概述。

③“定性研究方法I（Qualitative Research Methodology I）”，代码为883.711。该课程向学生介绍教育中的定性研究方法和设计。教师协助学生识别定性研究的组成部分，观察在一个自然环境中对象和变量之间的模式和关系。

（5）应用型的学位论文（9 学分）

应用型的学位论文主要由4 个部分构成：①介绍；②一个表达清晰的、情景化的实践问题；③对可能解决实践问题的方案的评价；④结论和对教育实践者的教训。

（6）专业化领域（12 学分）

专业化领域需从一系列课程中选择4 门课程，这些课程在不同的学期开设。在2017～2018学年，学生可以从4 个专业化领域中选择：①教育背景和领导力（2017 年的重点是教育领域中的创业型领导）；②心理、大脑和教学；③在K-16 教育中的技术集合；④咨询。

博士学位候选人除了需顺利完成在线教育博士项目要求的所有课程（学习计划），还必须满足书面评估和口头评估的要求，证明其能力达到了要求，包括一篇应用型的博士学位论文。

3 统计的要求

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所有学生都要求具有基本的统计学和推论统计学的实用知识。在研究型课程中，不会直接提及一些话题，如T 检验（T-tests）、方差分析（Anova）、卡方检验（Chi-square）、基本的最小二乘法回归（OLS Regression）等。此外，所有的教师都认为学生还需要具有以下能力：①识别统计检验的能力；②运用适当的数据进行统计检验的能力；③能够解释结果；④从统计结果中得出适当的、实质性的结论。

4 住宿

在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第一学年和最后一学年，学生需要自己找到住宿之处，每一次的住宿时间大概是3~5 天。这是因为，教师和学生在博士学位论文答辩和应用型学位论文相关的活动讨论中，皆需要面对面地进行交流；在博士项目结束阶段，所有的学生都要参与博士学位论文答辩。

5 博士生导师（Doctoral Adivser）

当申请人被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录用为博士生的时候，他们将被分配一名临时的专业导师。在第一学年中，学生可以继续保留他们的临时专业导师，也可以申请一名他们认为更符合他们专业兴趣的专业导师，或者由学校为他们分配一名与他们研究领域更为接近的专业导师。在程序性的限制之内，学生基于他们的喜好、学生和教师的共同兴趣、教师的教学和指导责任来确定专业导师。博士生的专业导师主要负责监督和指导博士生完成候选资格和论文要求。

6 博士生导师委员会

当学生修完并通过所有课程后，他们将被指派给一个博士生导师委员会（Doctoral Advisory Committee）。博士生导师委员会将协助评价博士生候选资格的要求，包括2 年的“实践问题”项目和论文。博士导师委员会的主席必须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教育学院的一名全职教师。除了主席，博士导师委员会还至少包括一名教育学院的教师，一名其他人员——他（她）可以是教育学院的教师，也可以不是，但是这名人员必须拥有高级学位。

学生也可以指定一名教育学院的教师作为他的博士导师委员会的成员，不过需要先填写一份更换导师/委员会成员的表格，然后提交给教育博士项目主任并经过其批准后即可。

7 对学生能力的综合性评价（书写能力和口语能力）

学生进入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学习之后，需要在前两年之内完成一个“实践问题”项目。这些实践计划的相关文件可以作为考核每位博士生是否符合要求和是否具备每年完成项目能力的证据。学生在第二年提出书面申请后，将由博士生导师委员会对其进行口头答辩测试（可以面对面，也可以通过视频会议的方式）。这次口头答辩的考试涵盖2 年“实践问题”项目的内容，包括学生对一些综合性问题的回答和针对截止当日教育博士项目的内容的答辩。“实践问题”项目和口头综合性考试的目的是评价学生综合和整合项目研究所需要的知识的能力，以及测量他们进行应用型研究的准备程度。教师希望大多数学生在第3 学年的夏天完成他们的博士学位论文；希望学生做好准备，并成功展示他们有能力开展一个与“实践问题”相关的、具有学生专业实践背景的研究项目。博士生导师委员会将审查学生的“实践问题”项目，允许学生在口头评价时期扩展和明确他们的项目。博士生导师委员会将给予每位学生“无条件通过”、“有条件通过”或“失败”等级的评定。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主任和教师将在项目的每一年春季学期对项目内学生的进步情况进行评价。此外，未能通过全面评价的学生可以在未通过后的三个月内申请第二次答辩。如果第二次答辩仍未通过，学生就只能退出在线教育博士项目。

8 “实践问题”和需求评估

“实践问题”的首要宗旨是通过项目推动学生学习，这是通过学生基于专业实践背景和在第一学年中对项目的多学科调查中确立的。“实践问题”需要一个基于理论的研究，不单单是揭示一个问题，而是加深学生对在他所在的机构工作中或在专业学习中产生的问题的理解。需求评估在第一学年的第二个学期中设计和实施。该调查将系统地评估与教育机构相关的“实践问题”。需求评估将与审查研究文献和理论相结合，并通过审查研究文献和理论来了解一些信息。在学生团体内部有一些以开发有效教育项目为目标的组织，而这些组织的目标与现实之间往往存在一定差距或者存在一些问题，需求评估通过分析这些差距或问题，帮助学生更好地了解当前教育系统面临的问题，并细化该问题。

9 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候选人资格（Candidacy）

晋升为候选人资格是通过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教育学院的博士研究委员会（Doctoral Studies Committee）发布的一个批准声明，表明这名学生已经完成了在线教育博士项目所有要求完成的课程，并提供了这名学生具有继续进行博士学位论文写作阶段必要的研究能力和学术能力、以及具有完成项目的能力的证据。在项目第二学年的夏天，学生、学生的专业导师和博士生导师委员会将一起审查学生的学术成绩。在博士生导师委员会的推荐下，教育学院的博士研究委员会将授予学生博士候选人的资格。

三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特点和启示

1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特点

与传统的教育博士学位项目相比，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具有以下特点：①灵活性强，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在线听课，甚至可以一边全职工作一边进行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学习。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课程完全是在线的，课程包括同步和异步组件，这些组件随着课程而变化，没有任何额外的课堂教学时间。②费用较低。在2017～2018学年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每门课程收取4,100 美元的费用，在线教育博士项目需要学生修18 门课程，学生完成在线教育博士项目需要的费用总计为73,800 美元（不包括一些额外的费用）。而同年度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教育哲学博士学位（Doctor of Philosophy in Education，Ph.D.）每学年的学费为43,923 美元，所有的学生将住校进行至少4 年的全日制学习和研究。按4 年计算，学生获得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教育哲学博士学位共需175,692 美元的学费。③重视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旨在培养国内外优秀的、学者型的教育实践者，他们采用基于证据的实践来改善教育结果，解决在复杂的教育环境下如何改善和提升学生学习效果的巨大挑战，为教育领域的变革型领导者树立一个高标准。因此，“实践问题”始终贯穿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全过程。

2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线教育博士项目的启示

在线博士生教育是一种新形式的博士生教育模式，代表未来博士生教育的发展方向。大约自20 世纪90 年代起，美国的一些高校开始尝试开展在线博士学位项目，其中包括在1989 年全美第一个提供网络教学的凤凰城大学。这些高校提供的在线博士学位项目在后来的运行中大多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之后越来越多的美国高校纷纷效仿，一时之间蔚然成风。美国当前有大约20%的博士生正在通过在线博士学位项目获得他们的博士学位。但是，之前在线博士学位项目的提供者多为凤凰城大学、瓦尔德大学（Walden University）、大峡谷大学（Grand Canyon University）等。这些高校要么是营利性大学，要么是世界大学排名比较低、知名度不高的大学，有些甚至是默默无名的高校。但是作为世界一流大学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提供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其意义就非同寻常。这表明一些世界一流大学开始改变过去对于在线博士生教育的偏见（认为它的教育质量难以保证），开始接纳并认可在线博士生教育。尽管到目前为止，世界一流大学开展在线博士生教育的数量较少，但是可以预见，随着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加入，越来越多的世界一流大学将开始尝试这种全新的博士生教育模式。遗憾的是，目前我国的高校尚未开展在线博士生教育项目。本研究认为我国政府、教育部门、高校和学者们有必要加强对包括在线教育博士项目在内的在线博士生教育的研究，学习和借鉴美国在线博士生教育的经验，可以先在我国一些博士生教育开展得比较好的大学进行在线博士生教育的试点，从教育博士等专业学位入手，让更多的在职工作人员有时间、有条件攻读博士学位——如果效果良好，再考虑大范围推广。